了,现在当家的是他侄儿金祥发。我们夸赞唱颂老寨主的那几句中听的好话,倒被他们视作故意讥讽嘲笑他家老爷子,寻了这个不是,可就直接动手了。”
汪义泽满脸惊诧:“金老爷子才过六十,身体听说一向壮健,倒不想……刘大哥,这真可是苦了你了。”
刘子端道:“好兄弟,你哪里能马上知道了这千里外水吼岭的变故?咱们纵知道,那也得个一年半载的才有消息。我这回来找你商议,是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去拜山谈一谈,这趟镖太重,便是立时叫我变卖田产家宅也赔不出来,何况还有十数个伙计被扣”,他眉头紧锁,起身在屋中踱来踱去,又叹道:“我一路赶回来,心里也是乱的。对别人没法来说这些事,也怕被托镖的买主知道出了祸事,立时叫官府来封门。只好找你,唉!”长吁短叹,好不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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