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耳边问:“喜不喜欢?”
宝鸾被浪拍得魂都散了,意识回笼后羞得无地自容,红得像剥壳的虾,蜷缩一团试图找个洞钻进去。
班哥扒开她手脚,抱着这个大宝贝:“喜欢的,对不对?以后每日都让你这样喜欢,好不好?”
宝鸾羞着羞着就不羞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快活的事,何必羞耻。
转念一想他每日喝苦药,生着病还能让她快活,愈发难过。痛心地看着他,泪意重新涌上来:“每日?还能有每日吗?”
班哥信誓旦旦:“当然!”
班哥生病,回山的事自然得往后推推。
他已经开始服用新药,一月内不能有房事,每晚不安分地抱着她,像条大泥鳅蹭来蹭去。
按理说,她不该生疑。
毕竟这人一天不和她欢好就了无生趣半死不活,如今能忍一个月,要不是真病了,估计不会被逼到这份上。
可她又忍不住不怀疑,回山之事在即,他向来诡计多端,八百个心眼子,要说为了阻拦她回山来这么一出,也不是不可能。
以防万一,还是拿了药渣让百里家的药师看,这一看,就看出事来。
药是真药,确实是为了治病,治不孕不育!
宝鸾错愕,当夜强迫班哥诊脉,百里家的药师诊完脉道:“陛下身体康健,没有任何隐症。”
这还了得!没病喝什么药!
亏她这些天提心吊胆,就怕他有个好歹一命呜呼。竟然骗她!
气死了,恨不得把这个人踹出去,再也不要见。
班哥完全没有事情败露后的不安,同样的手段他使过一次就没打算使第二次,是她自己误会了。
神情淡定,眼神无辜:“我本来就只是喝药调补,从未说过自己生病。”
宝鸾:“你!”仔细想想,明面上他确实没承认生病。
大奸人!
刚要开口骂,听他忽然用很悲伤的语气说:“小善,我真的很怕自己无法让你怀上孩子,那些药好苦好苦,苦得我心里都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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