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林慎容睁开眼睛,看到怀里还在熟睡的爱人,笑了笑。也不叫他醒来,就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然后看着他安稳的睡颜,不由玩兴大起,轻轻地捏了爱人的鼻子,直到他迷糊地张嘴呼吸,然后朦胧而沙哑地发出一个词:“哥哥……”
一边感叹自家阿仔的可爱,一边恶质地用自己的唇堵上了爱人的嘴。
当两个人有些喘息不定时,才终于放过了对方。
“哥哥,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啊?”默言依然懒洋洋地闭着眼睛。
“好了,起来了,我们今天下午要一起去逛街的。你说好的。”林慎容说道。
“嗯,知啦。”又蹭了哥哥两下,然后才起来换上休闲的衣物。
看了一下点钟,已经4点了。
两个人手拉手就出了门,孩子们都不在身边的二人世界总是很美好的。当然,并不是说没有孩子会更好,孩子是幸福的延续,不是吗?
没有开车,甚至没有墨镜和化妆,就穿着一样的衣服这么走了出去。
冬青园外的记者们看到两个人锁好门之后连车都没有开就大大方方地向最近的一个休闲娱乐区进发,都是一阵激动——或许,这两个人是给他们送钱的?哥哥和言哥果然最好心了……
“阿仔,后面那么多狗仔,不要紧吧?”在两个人等红灯时,林慎容揽着默言的肩膀亲昵地在他耳边问道。
“好像不知道是谁讲的哦,说《xx周刊》最讨厌了啊?只不过拍到我和一个商业伙伴的女儿一起说笑的照片,就说我们有危机了啊?”默言笑着调侃,附赠上一个颊吻,“呐,今天就让他们拍好了,越火暴越好哦,反正你后天就要发售新唱片嘛。”
哥哥不由笑得更加灿烂了几分,说是这么说,哦,当然,那些话有点儿故意的意思,不过他知道阿仔比他还要不安呢。怕自己因为那个叫凯莉小姑娘而生他的气,所以想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罢了,阿仔喜欢就好。这样多年,偶尔公开秀一下亲密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不过……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向后看了一眼,然后都坏心眼地扯出一丝笑——
想要拿钱?我们可没那么好心哦。
于是两个人打定主意要让后面的狗仔队对于什么是“情人”、“爱人”和什么是“晚辈”、“朋友”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以及这两组词的区别,好好教育一下这些可能连小学学到的东西都丢掉的家伙们。
两个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偶尔转头间对对方一笑;过马路时,不自觉地牵手;在路边的摊位上买小吃时,会甜蜜地给对方喂一口。
“哥哥,我们去看海景好不好?”玩得差不多了,天色已经暗了,两个人已经从维多利亚港坐船又打的在香港岛这边走了两个小时。
一路买小吃又走走停停的,后面的狗仔队都已经无语地跟了两个大佬跑了一个下午了,虽然收获颇丰,但每个都后悔了。因为哥哥和默言是兴致勃勃地边玩边逛,一路吃喝玩乐,一点点也不觉得累,而他们就不一样啦,跟着两位跑了这家又逛过那家,就怕跟丢了,更不要说还要抓拍照片啦。
“好,不过,我们先去吃饭吧。”这一路上已经被好多粉丝认出来啦,不过好在大家最多也就要个签名,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毕竟港岛上的人都是很爱哥哥的。
“嗯,就那家吧。”默言扯着哥哥就在一个刚刚开张的路边夜市小吃铺的一张桌子边坐下,然后叫了几样再普通不过的小炒菜,主食是米饭。
林慎容很平静地看着默言熟练地和小摊位的老板插科打诨,偶尔笑着插上几句。看着不远处那些狗仔有点不可思议的神色,不由笑了。只有他知道这个看起来出身不错的爱人,事实上和这些人沟通良好。
用阿仔自己的话说就是——“我从来没有觉得那些小摊贩和我有什么不同,都是生意人。”
正想着这些,自己的饭碗里就被放上了精心挑过鱼刺的鱼肉,幸福地扒了几口饭,然后和默言聊起自己的新专辑。
“阿仔,听芬姐讲,你前天又叫人去校对了?”林慎容不明白这次这张专辑阿仔怎么一遍又一遍地校对印刷的东西呢?
“哦,我听阿法讲啊,这次换了个印刷厂,所以我不放心啊。”默言笑道,华星换了个经理,苏经理年纪不小了,百年演唱会完了以后就退了,新来的这个是苏经理以前的副手,人还不错,“这次唱片是百年以后你第一次出唱片啊,多注意一些没有错啦。我最近也忙啊,所以没有亲自去。不然是应该我过去看一下的。”
“唉,你总是对这些这么上心。”林慎容笑。
“当然,我还不知你嘛,口上说不在意,心里是怎么想的?还不是想要什么都完美啊?要是有一点纰漏,伤心的一定是你啊。”不想你伤心啦,哥哥。
他一直记得,当年他的遗作在他走后的第一个七月发售,他是很久以后才淘到那张酒红色的唱片的。那张专辑的名字如同他一样潇洒——《一切随风》。可是,却在唱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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