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脚步,“我送你吧。”
景月有点诧异,转头看他,才发现他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景月直觉告诉自己应该离开,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得跟着他上了门外停靠的一部黑色卡宴。
上了车,助理坐在了副驾驶座,景月和那个男人坐在后面,她局促不安,却面露冷静,男人兴味得看着她紧张时的小动作,忽然开口问道:“对方对你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你要拒绝?”
景月惊讶得抬头,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很黑,她平常心灵剔透,很容易看透一个人在想什么,但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陪他三个月......上床。”说完,景月咬着唇飞快得低下头。
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带着压迫感的气息。
像是被侵占了地盘的野猫,景月惊慌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的身躯被他笼罩着,对方贴得很紧,小小的车厢,他的身躯仿佛一面墙。
“我可以帮你。”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眼神里是灼灼光华,“但是我的条件,三个月,不上床。”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长得这样人模人样,但是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这样和外表看起来不协调。
最后景月几乎是落荒而逃。
趁着红灯拉开车门跑了下去,遥遥看向身后,没有人追来。
中国有句古话叫“屋漏兼逢连夜雨”,用来形容此时的景月,是再合适不过。
三天后她接到了学校对她强制性休学的处分,对方义正言辞,说景月违反了校纪,还对她投以诸多威胁才挂了电话。
被休学这个消息压垮了景月最后一根神经。
父亲受伤了,医药费凑不齐,学费拮据,房租交不起......这些景月都能接受,都觉得可以撑过去,但是被停学,就像一道天雷轰在了景月的头顶上。
她想起了远在中国的母亲,在她和父亲上飞机之前,她对自己的期待都显现在眼底,她是家人的希望,但是现在,那条唯一让她出人头地的途径被切去,她不知所措,几乎绝望。
恍惚中,她来到了医院里父亲所在的病房。
愣愣得透过玻璃窗看向憔悴的父亲的身影,景月的眼沉寂了下去。
她推门而入,父亲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完全没有好奇女儿此刻为何不是在学校而是出现在这里。
“月儿,那些人的事......解决了吗?他们会会不会来为难我们?”
父亲终归是怕的,他认为是自己工作上得罪了什么人,眼底满是不安。
景月就差点被父亲眼底的不安给逼出了眼泪。
她把头埋在父亲的大腿上,用手枕着,看着年迈的父亲微笑着道:“没事了,我已经找到了人帮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下起了大雪。
国的这个地方偏北,下的雪干净纯粹,有点粘人,景月漠然得穿着一件薄外套走进雪中,任冰冷的雪花窜进自己的衣领。
她来到医院后方的花园,最后拿起手机,按下那一串被迫记下的号码,拨通电话前,她握着机身的手指越来愈紧,指关节露出泛白的眼色。
但是电话那头不会一直是接通中的声音,对方接通了电话,似乎早就料到了景月会打电话过来,一直要风得风的少年实在太懂得要怎样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在他眼里,景月实在太不通世道,教训教训她,她就会乖乖扑向自己的怀里:“olly,我等你的电话等很久了,今天来我家吧,你知道地址的。”
景月张张口想说什么,但是喉咙似乎哽住了似得,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得流了下来。
忽然,身后一只手附上了景月的肩膀,稍稍用力,景月整个人就被转了一个圈,同时耳边的手机被几根细长的手指给拿走了,景月愣愣得看着眼前一排精致的排扣,男人的声音此刻就在头顶响起,沉稳有力,像是一座山。
“亚当·威廉是吗,景月从现在起是郑家保护的人,之前你对她做过的事,我会慢慢找你父母讨回来。”
熟悉的声音,温热有力的双臂,景月从没听过这个男人说英语,却想不到他说起英语来那性感的尾音完全不逊色于自己系里的教授。
她的泪慢慢淌出来,浸湿了男人胸前的大衣,她明明连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却出乎预料的,她忽然就安心了。
男人挂了电话,低头看着她哭,等她情绪稍稍平复了,他用手掌控住景月娇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一张哭得愈发苍白的脸颊,问:“宁愿向他这种人妥协也不愿意求我,为什么?”
景月透着半层的泪光看着他,随后轻轻张开嘴:“你不明白。”
他不明白,他是那么得迷人,却又那么得危险,她景月能够妥协,是因为有信心能够保住自己的心,但是面对这个男人,她能清晰得感觉到心房正在坍塌,破碎。
景月认为最可怕的事不是丢掉金钱,丢掉身体,丢掉尊严,而是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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